刚刚准备进行打手枪,拿出珍藏的A片,听着美妙的音乐和曼妙的舞姿,我不禁跟随音乐摇摆起来,看着画面中的姑娘伸出食指向我勾着,我情不自禁了,我的手走向裤子的纽扣,走向拉链的地方……
今夜我又要与我的女孩儿在梦里相见了,我一直喜欢着她,可是她却并不知道,只有在看她的电影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这份爱,我对着屏幕笑,对着屏幕说话,她微笑不语,只是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的地方是西藏林芝,我知道是谁。和哥们儿聊了许久,中间聊了很多。哥们比我年长7岁左右,我们聊的异常舒坦,中间我给哥们儿说:“你说咱们这一辈最怕什么?人活一辈子不就是怕白活吗?”
有想去的地方吗?把手头该死的工作放下吧。有还想去挽回,一直喜欢但是没有说出口的人吗?去吧,不管结果如何告诉他,让他知道。一直想做一个漫画家可是感觉不现实是吗?别管他们的,拿起笔开始去画吧。什么行业你一直想做但是没有去做?不敢去做?去吧!明天就打电话去应聘。我们这一辈子最恐惧的不就是白活吗?
我坐公交车一向是身边只有有老弱病残坚决给让坐,如果没有老弱病残,身边儿有女人我都站起来让坐,实在想不通一帮大老爷们儿坐的踏实看着窗外,让女人站着算本事么?
事实告诉我,这个世界什么人都有,今天我去另外一个公司领东西,等电梯人特多,多到门一开一群人进去,然后开始滴滴的响,也就是超载,然后大家会说出去一个吧。刚开始两次我都哪怕不是最后一个进去的,我都主动出来,大家都是为了生存混口饭吃,用不着在那口舌废话。
我又一次进去,后面跟进来一个男人,看着我,冷静的对我说:“出去一个吧。”我回过头微笑的对他说:“那你出去吧。”真是爷们儿不发威你当我GAY。
最近……嗯……恢复了生气,顺便还偶尔勃勃。我的生活就像在下水沟里开着航母一般,即使前方不明状况,可是胡爷乐摆摆的驾驶着我的《万年诚征女友,请对我伸出爱的援手》号在这里朝着未来努力出发,哪怕光明与希望是短暂的,渺茫的,但是胡爷的生活总有一天会开向花开满地的新世界。
所有的罪恶,大屁眼,奇怪条纹的黑丝袜,颠着大肚子的怪叔叔,总有一天会被胡爷全部射翻,用人性与爱的道理拯救那些美丽的,单身的,和我在一个城市的,小美吕们。
最近身边很多朋友做出了为了爱而不顾一切的精神和态度,嗯,很好,特别好,远在他方,隔着屏幕看着我扯淡的朋友们,也许你们和我一样心里也有一些苦痛,现在也在经历一些艰难,你们一定也要幸福起来,不输给任何人。
十月寒秋欲赏叶无奈秋风刮人憔
闲来把酒对天饮胡子你丫要快活
我不推荐博客,但是我得推荐我一姐们儿的,人非常牛逼,写的东西我也非常牛逼,当年看过她的文字就特欣赏。如今推荐一篇当年让我欣赏的博文,我们雅俗共赏,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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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凌迟
手中做着某件事时,寂寞来袭。它像是某种隐痛,不为人知,不可言说,亦难以抵抗。有时可以享受它,可是在人们最为脆弱的一刻,寂寞作为灭顶之灾,可以轻而易举地摧毁人的意志。
寂寞是凌晨惊醒时的一杯冰水。是繁华地段中各自奔忙的人。是日本料理店中独自面对的一碟精致昂贵的生鱼寿司。是表情僵硬的女子眼边的一颗泪痣。它是这样含蓄的暗涌,除了寂寞的人本身,我们无法预知当寂寞来袭,内心有怎样的压抑深楚。
都市里的人似乎大都有一种天生的疏离感,因此更需要制造些热闹的声色。即使一群陌生人,亦可以勾肩搭背。那些无关痛痒的玩笑话,纵使无趣,也大抵百听不厌。而我在这些场合中,向来是扰人兴致的一个。有时沉默得尴尬,或者笑得突兀。既然这样,不如一个人去百无聊赖罢。
城市里的邂逅大都平地起风无始无终。所有人都可能在某一刻互相紧挨着取暖,然后彼此离散,最终各自溺毙在人群洪流里。无处告别。这开始及结束,大抵都是因为寂寞。开始的时候,是觉着一个人寂寞,而结束,是发现两人比一人寂寞。
张国荣在他最后一部电影里说,人的脑袋是个比宇宙还大的东西,每天接收不同的信息,不知不觉中就会收集一些垃圾,不及时清理,就会沉淀下来,然后让人产生幻觉。这部电影的名字,是《异度空间》。抛开它的心理学主题不说,便能归为惊悚片,午夜看来,足够寒心。“人的脑袋”和心永远是我们无力测量的深渊,我们对于自己的了解,如同汪洋中的一滴水,且不说多少,是清或浊,我们都无法确知。原来寂寞可以被植入
寂寞总是挑在一些冬天的凌晨偷袭我。比如现在。面对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无所适从,放着音乐和电影神经质地紧张兮兮。有时穿上我玛格丽格的低跟白凉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侧耳听着鞋跟轻轻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一个疯子。我似乎始终是一个与人交往有障碍的人,因为长久的寂寞,身上散发着腐朽的气味。当我坐在窗台蜷起腿吹风时,这种气味尤为强烈。然后我开始对着纸张喋喋不休,像一个间歇性狂躁病人的喃喃自语。
张国荣在《异度空间》里对着幻觉,对着早已跳楼自杀的女友说话。他说,我不快乐。你走了以后,我一直不快乐。
镜头可以表现寂寞,但不能形容。文字亦如是。当一个镜头以缓慢沉着的姿态向前推进,掠过路人光影,掠过《the wall》中Pink毫无生机的双眼,掠过《东邪西毒》里黄药师的醉生梦死。真正的寂寞不是声色犬马场合里和平共处的人群,这样高声喧哗的寂寞无法接受深究。真正的寂寞是一个女人独自去市场买菜,做饭给自己吃,然后对着镜子发现脸上的第一道皱纹。喝着水突然落下泪来,无力挽回自己迅速苍老的容颜,眼睁睁看着自己奔向市井妇人的邋遢形象。寂寞就是这样琐碎,贫乏,平庸,乃至虚无。任何华美修饰都微不足道。每个人都会在某刻感到无法抵御的寂寞。即使有时,我们自己都无法获知这样的无助及沮丧就是寂寞。
我在小说《药》里写到一个老男人轻唤冬喜:little girl.是那样温暖宠爱的口吻。亦是笃定的,坚信她应该得到安定的美好牌生活。也许是我本不相信,于是这样详尽地写它,藉此来填补自己心里的空缺。这样包容的感情,不必爱,只要完美的温情。它是否可以得到救赎,抵挡寂寞。
每天凌晨将睡前,翻遍手机里所有电话,确认没有人可以在这样的时间听我絮叨的倾诉。倚在墙边发呆半晌,息灯躺在床上,辗转一小时后做一个悠长混乱的梦。不到四小时迷糊着爬起床,努力睁着渴睡的眼刷牙洗脸。穿上厚衣服裹住我一夜都未能回暖的皮肤,开始劳顿于身外事。寂寞就是在这时候现形的,是沉闷盲目的生活带来的怅惘。
左耳幻听,繁复钝重的杂音缭绕不散。右眼发炎,瞳孔周围散出一圈漂亮的暗红阴影。
我们给自己裹上标签,是害怕不小心暴露出可耻的寂寞,从别人的眼里探询到悲悯。是,我不够美丽,我知道。但我自有淡定和沉静,即使不能绝代,亦自有风华。
寂寞非常,一刀一刀割进皮肉,反复摩擦在骨头上。这时候,我们多么怜惜自己,以致我们的每一寸皮肤都伸出手,紧紧地拥抱了自己。
寂寞已经被人说滥了,我在这里仆仆前人的后尘,大抵也无伤大雅。滥一点,再滥一点,它仍然无可避免。
张国荣那天到了酒店,对服务生说,你帮我拿纸和笔;他又说,你再去帮我拿一点饮料,好吗?——据说,这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从高楼一跃而出,寂寞么?
后记
写完这些文字,我坐在书桌前看书到凌晨五点。握着手机打扰了一个男子。我再次确知,寂寞以及眼泪,都是可耻的,被禁忌的。如同在地铁上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女子突然掩面而泣。那些目光中的好奇和揣度。它们如果仅仅在我们独自一人时发生倒也无伤大雅,一旦曝露在日光下,大抵只会让看到的人尴尬。
然后手机在凌晨五点半被限制呼出。感觉像是突然被隔离。独自在桃花源生存。我坐在地上把头埋进膝间,身体慢慢开始了一场漫长的颤抖。
文:许奚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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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说,如果你的粉丝和我的粉丝知道咱俩关系这么好,那不就跟王朔和安妮宝贝聊天一样么?于是我展开了想象:
王朔:你丫干嘛呢?
安妮宝贝:寂寞如雪,我,只是吟唱着我的情绪。
王朔:你大爷的,寂什么寞?金老太爷守着朝鲜哪儿也不去,一天看着熟悉的大腿和不变的衣服人家说过寂寞吗?没事儿人家还造造核武器发泄情绪,你要学会发泄,拉屎不算。
安妮宝贝:有时候我也会一个人在草地上,阳光沐浴在身上,心中也许会疼,会痛。可是当我看见身边经过孩子的笑脸,我便心如止水了。
王朔:干嘛呀,没事儿出去找找爷们儿,爷们儿拿着黄瓜牵着你的手,让爱情滋润您的生活,革命小夫妻,一本红宝书,真心永流传,多好的。别把自己搞的跟奥特曼一样什么事儿自己都得操份儿心。
安妮宝贝:感情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和任何人无关。爱,或者不爱,只能自行了断。而别人,终究只是人生中的一个路人。
王朔:瞧您说的,您也不是神仙,也不是美国大使馆管签证的,个人的幸福要依赖社会的进步,沉住气 ,没事儿看看经济时报,多学习学习主题思想,别让自己在革命洪流中失足。
安妮宝贝:寂寞如酒,有时候也只想和人如酒一般,迷醉过后便是陌生。
王朔:费什么话,您说地儿吧,哥们儿今天告儿你,乔峰过来我都不带用六脉神剑赖酒的。
安妮宝贝:我的世界是安静空灵的,走出房子,也许只是走出情绪,而我,似乎连情绪现在都走不出。
王朔:你丫怎么这么鸡贼啊,你房子就你房子吧,以后你去中东国家发展吧,我听人说那儿的人几乎都不出门——-到处打仗。等着吧,我来了。下次你得出来啊,不带这么鸡贼的。
安妮宝贝:聪明的女子,如同失去喉结的海豚,值得同情。
以上内容纯属胡爷自己个瞎编,请不用转发给王朔以及安妮宝贝征求真假,意见。我和许奚禾女士详细聊天,始终觉得我们这批文学流氓应当有朝一日进行大规模聚会,你们瞧好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