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09年12月份呆到10年的3月份。我在成都已经呆了差不多半辈子了。所说半辈子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新年是在成都过的。在2012洪水如高潮,高潮如山崩的日子之前,我将唯一的三个新年奉献给了不是西安和北京的城市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常常打手枪是不伤害身体的,但是却伤害精神,精神世界的甘地不是那么好做的。我是想说,我得感谢一下一位女性,我在碟摊,大排档是她口中是小孩儿,在床上是她口中的胡爷威武,君临天下而不痿。
这是一个很简短的故事,简短到当我在看到她在早晨给我微微一笑,在山崎面包店里我就喜笑颜开了,然后往事就如精彩回顾的花絮一样在我脑海里闪过一遍。
我是一个爱喝酒的人,我是一个粗人,这个粗人有很多解释,比如……对不对?也有人说我是一个直爽的人,成都的朋友们更多的说我是一爷们儿吗,我装逼或者客气都不说了,因为说实话,成都人的爷们儿,和西北人的爷们儿不是一个概念。
男人么,干架有胆量,喝酒有酒量,吃饭有饭量。我认识她就是在一个体现三量的地方遇见的,任何事物能总结出三点就必有因缘,譬如说,见过三温暖么?那可是爱情的圣地,真爱的繁华,孤单的终结幻境。
在南台路的老四川饭店我和一帮人耀武扬威的一箱一箱啤酒的喝着,这位小姐一头短发,亚麻色的,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笑。毛新宇说过,根据我多年经验有人对你笑要么是欠操要么就是发骚。
开始我因为革命意志一直坚守自己的想法,得坚贞不屈点儿,这年头姑娘们都等你现形呢,姑娘们穿双皮靴,一条豹纹皮裤抑或者一双彩色丝袜,男人们就吧嗒的收不住了,开始还文艺各种的显摆,时间长点儿男人下面也就长了,就想开房就想抚摸就想说明真爱。姑娘们心中一乐“这(zhei)孙子也就不过如此。”
所以一开始我连这姑娘理都没理,喝点酒我就不一样了,世界瞬间开始变换,耳边不断播放着The Clash的Cheat,啤酒瓶发了芽长出了巨大的花朵,服务员每个人都穿上了皮衣,果盘上的每一片儿西瓜开始骑着哈雷摩托叼着烟在饭店里横行霸道。
我知道,我又喝大了。我的喝大状态只有两种模式,分别可以用Ctrl+鼠标左键和右键实现,分别是干架状态,这个状态自从法律越来越完善,越来越修订版,我就越来越少启用。另外一个状态就是操逼状态,很不幸,这会儿我启用了后者。
一脸严肃爱谁谁的我一下子变了一张微笑的脸,毫不犹豫走到她身边,拍拍身边的人让挪个位置“你干嘛一直看着我笑。”她又扑哧一乐,旋即变成了冷酷的脸说“你不一直不理我么?”
我佯装看了看四周,拿出一根烟,低头点上,我说“这儿可真没劲,真不好玩儿,你觉得呢?”
坐在车上的我看着身边这个头发短到刚刚盖住耳垂下方的亚麻色女人,我一边抽烟一边嘴角露出坏坏的微笑。她扭过头:“你乐什么呀你。”
“我乐我第一次跟头发跟我表弟差不多长的人打炮。”车停滞了一下,又缓进了一下,我估计像我这么给女孩儿说话的这位司机师傅第一次见,这也提醒了我要斯文一点。
后来我的话语就没那么粗鲁了,反倒变的相当文明,甚至几乎接近沉默,因为粗鲁的话语已经转变为了粗鲁的行动,我的手和舌头不安分的在出租车上骚乱着,她似乎十分享受紧闭双眼,我瞟向了一眼倒车镜,看见司机师傅奇怪的眼神,我挑衅似的对着倒车镜邪笑了一下,然后将手捏向了胸部上面的乳头。
当我看见蜀汉路的路标的时候,她的乳头硬了,当车停在尚品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帮她合上了BRA的前扣。当她一边走向酒店,我一边在后面看,在成都这样的中心城市,个子1米65左右的女孩儿很少见。
我有时候得承认我是一个制服癖,或者说服装癖,上身豹纹的长袖,外面一个紧身的丝滑小媳妇,下神荧光绿的丝袜?皮裤?我记不清楚了,当时我自己想,我到底是为了这身衣服跟她做爱还是因为她给我的感觉,还是……还是因为她像我表弟?????我想家了才这样做?????
我得承认她的口活儿只是说是一般,不过尚佳,一个穿着荧光绿丝袜的女人给我口活儿这已经本身就是不错的事儿了,何况腿又长又细长得也不差,甚至可以说长得很漂亮。这一切让我感觉这是梦,人生如梦,抓紧胡弄。
我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胳膊上,拼命抽动,又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一下一下的占领她的花蕾,就像一个坚贞不屈的美国大兵一般,她的叫声让我感到我很残酷,甚至让我感觉我似乎是在强奸一个女人,同时我每次抽出来过多时她拉紧我再插回去的手又让我感觉其实这一切不算太坏。
酷~
我的姿势和招数就那么几招,除了天生的基础姿势男上女下大部分感谢日本人的教导,在我射完以后她躺在床上不断的喘气,说不断其实也就三十秒都不到。我像一个杀人于无形的刀客,摸摸的用卫生纸擦着自己的武器,面色冷峻,不带微笑,恰似秋天秋叶落满地的一个……一个……一个傻逼。
第二天我极其老练的穿上裤子和衣服,轻手轻脚的将外套从衣服架子上取下来,按照这个游戏的规则将押金单放在床头,在便签纸上写上“押金未退,我有事先走。”然后离开。
她的眼睛睁开,也许因为短头发的缘故,不像长头发的女孩你会看不见她即使睁开了的眼睛,然后“心安理得”的离开。短头发给我的感觉是直愣愣的看了的几秒,然后闭上,语气清淡的说:“原来也就不过如此。”
即使我是一个混蛋,我也习惯这个混蛋只是在我一个人,一个人的空间里,在内心的最深处自己蹲坐在角落,将头埋进两腿之间,然后被内疚辱骂混蛋。但是人,总是不希望这个说你是混蛋的是别人,并且用何种貌合神离的口气来说。
我可以说自己不成,下三滥,混蛋。但是你们任何别人这么说我我就不乐意了。
我停下来摸着她的头发说:“你说什么呢,怎么善良我的去找楼下善良的大叔给你买早饭你还不乐意了?什么叫不过如此?每个和你上过床为你买早饭的男人都和我一样想着给你买豆腐脑?那也不至于用原来也就不过如此来说吧。”
她微微一笑,我能够感受到她亚麻色头发在我脸上的感觉,一个穿着整齐,准备离开这个可能会导致麻烦的一夜情的房间的时候,一个短发女人,浑身赤裸,突然从床上抱紧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手足无措的坐在床边应付着这一个吻。这个男人因为这一个近似孩子般的拥抱,在那一刻心里想“这,也许就是老天让我必须心疼的那个女孩儿。”
银杏金阁,俏江南,大熊猫繁育研究基地,望江公园我们的照片似乎存在于每一个记忆里那片狭隘的地方,那个地方用庸俗的话来说叫做:真爱。
我一直期望,我只需要很简单,早上起来给我的女人买早饭,住在一个很吵杂,市井的小区,门口总是有一个修不完鞋的鞋匠,和始终絮絮叨叨在说自己儿媳妇不好的一群大妈,夏天的蛐蛐会让人睡不着,总有一些人家的狗会在春天的夜晚在某户人家乱叫,我和我的女人满脸微笑手拉手穿着拖鞋走过每一条街道,她任性的要吃任何好吃的东西,我始终微笑看着她手中拿着啤酒。
而这一切,在这个感情纷乱的年代,称之为笑话或者梦想,这是否讽刺或者是可笑。
可是如今我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她总是走进便利店买吃的,而我走到啤酒专柜前挑选啤酒。然后手拉手的回家。
我有时候会在电脑前看电影,写东西一整天,她就一个人在我面前乱蹦乱跳捣乱,或者突然搂住我的脖子说:“我们比看谁跳绳跳的多吧。”
我们棋逢对手彼此爱的像所有人可笑的爱情一样,他们坚信我们相爱的太离谱,她喜欢听Yozoh With Sogyumo Acacia Band的My Name Is Yozoh,于是我也变成了洗澡时候哼着这个小可爱歌曲的人。
她上班,我上班,在分开的路口,我总是大叫“张如萱,我爱你。”然后她嘻嘻的笑着,而我背负着路人奇怪的目光仰起头走去公司。
她像一颗定时炸弹,她的朋友都说她脾气不好,偶尔还会神经质,可是对我,这个闹钟似乎从来都没有开启过。
我们后来沟通过,那次是我第一次一夜情,我没有高尚情操,我那么做只是因为喝酒了想操,而她是刚失恋。我们对彼此是第一次一夜情都不相信,但是都不再提。如果一夜之后还有情,那么何来一夜情,我们是天天情,夜夜欢!
三八妇女节的发生,让我和我的哥们儿在我们家喝酒喝到我最近几年少有的喝醉,也就是说喝大。喝酒我一直保持着再怎么喝大,丢人,做错事儿第二天起来回忆的起来,可是昨天晚上我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
我很想将上面的故事继续跟大伙儿说说我的幸福甜蜜阳光灿烂手拉手,可是早晨7点钟的闹钟将我吵醒,这个梦,我无法延续。
在天蒙蒙亮的早晨,一个男人沮丧的看着窗外,点了根烟,这样,算失恋吗?爱上了自己梦里的那个女人,在梦里他们相恋许多年,每一刻都是那么清晰,不断在他脑海里放大。在梦醒以后“她”就消失了,甚至不知道剩下的几十年,哪一天又会突然钻进他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