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没有见过妃悠爱第二面,我再也没有宿醉在街角不停的在打电话,再也没有看过凌晨鱼肚翻白的日出。
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在微博,豆瓣写过东西,甚至我的博客这片我自己个儿的自留地也很少来看看,估计也很少有人会来看。
我忘记了那个天空永远明媚的大白床单,我不再留恋光着屁股的姑娘,我不再絮絮叨叨的像个自以为是的无能老人。
那些燥热的夜晚,听不明白的英文歌,和那些无助又想不起来面孔让人心碎的姑娘,都已经越来越遥远,想起来,仿佛是曾经看过的某个小说里面的故事,而不是我。
糟糕的朋友,高级的朋友,漂亮的朋友,愤怒的朋友,不再聊起吉普森,不再谈起玛丽莲曼森或者KORN,松岛枫也没有再去寻找他的片子,而我的初恋,美竹凉子,也已经很久没有去搜寻她的近况了。
80年代的日本粉红老片儿没有了空闲时间去看,也会端一杯啤酒看着康熙来了傻乐,知道了欲望停止的关机键,伤感的歌曲现在也敢听了,没什么许巍李志才能拯救的夜晚,没什么喝酒就能更加快乐的习惯。
加利福尼亚的梦也不再是嘴巴上的玩乐,是梦越来越近,但是我已经不是雷灵顿外套,红色皮靴,背带裤和格子衫的西安唯一SKINHEAD。
年轻人吹得牛逼也能听进去了,挺好,年轻时候就是嘴巴没把门儿,都觉得是假的,就你自己个儿觉得那是真的。
没有刻意的跟谁划分界限,看日本住友银行广告也会感动,看ISIS犯傻逼也想拿枪干丫的傻逼操行。
端起杯子,谢谢大家,生日快乐,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