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24 00:00
莲花酒量原来不止两瓶
许多人说我酒量越来越不如以前了,身材也胖多了。
那么好,我六月份之前戒酒,减肥。
人经常说喝酒不过从胃走,自认为酒量还不错,也见识过各种赖酒等人,现在放下酒,若是能放下直到六月份,那么那也是我自己达到了一个小小的人生目标。
我也说过,男人不靠身材,不靠脸蛋,因为当一个男人靠脸蛋,身材生活的时候,就还得靠性能力了,我一向不在乎这些的,但是我不能如此,胖了就是暴发户了,我是革命红小兵,怎么能资产阶级一样!
最近苦思,总觉社会复杂,我们拥有最社会,让人感觉最复杂的外表,结果内心却是单纯的看A片都不会按快进的底部,现在的小姑娘都精通钓凯子的要诀:越是有男朋友越吃香,凯子都喜欢捞着吃,以上别人的老婆为荣,以上自己的老婆为耻;以赠人绿帽为荣,以自戴绿帽为耻。带了男朋友,王八摆在现场,超级勾人起火,就是手续繁琐。
前段时间我不是一只发情的鹌鹑么?当然,我现在也是,结果人家貌似压根没想把我划到革命队伍之中,让我党白激动了这么长时间,直接是找各种借口,亏我还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借口,那么有学术性,那么有哲学性,那么一般人不会拒绝的借口,人家都是宁死不露面,露面就是死。
快5.1了,又是一帮孩子开开心心带着行李奔赴到北京去看传说中的日子,MIDI越来越不像MIDI了,不过我朋友说了,抓紧机遇,5.1在MIDI能搞定来自五湖四海的姑娘,能听见每一个地方的祖国人民叫床之声,叫床之方言。姑娘一到北京,看MIDI,必定已经不是在她自己家乡时候的样子了,然后花言巧语加技巧性战术指导,再配合良好的场地。我这哥们从前干过一件事情,跟一姑娘正做爱呢,在快射之时,问姑娘你喜欢黑豹么?姑娘说喜欢,然后我哥们一泻千里,姑娘发出愉悦的声音,当然这是我哥们后来给我说的,说的绘声绘色的,我是相信他的,我就见过他当我面活生生的用唐朝与新摇滚是否脱离纯粹金属的话题将一姑娘骗上床.中国人对性一向害羞,只肯在炕头上埋头狠干,绝不会跑大街上显摆。几十年来,法律严禁勃起,组织上无处不在,对人民的裤裆严防死守,只鼓励憋着,绝不提倡投入生产。大街上跟姑娘搭话就算耍流氓,未婚同居是违法行为,跳黑灯舞、看毛片统统抓去坐牢,严重的还要砍头。现在毛片遍地,黑灯舞成了小儿科,淫乱年代人人忙着补肾,可怜的先驱们还在号里苦苦撅着。希望我这个朋友能安生.
我是没他那么脑子大的,他每年到MIDI和各种音乐盛会比过年回家都在意的,这人忒脑子大了。
5.1一来,还有一帮孩子们,要去西藏,要去朝圣,全是看小资小说才去的,去年7月陪曾明去西藏,遇见一个朝圣的喇嘛。那天我们逛了大昭寺,曾小明号称资深党员,毫不坚贞,乌七八糟地乱信,遇庙随喜,见神磕头,还花了388元给释迦佛像贴金,严重违反党纪,坚决不让我代惠,说世事可以糊涂,拜佛必须虔诚,如来佛又不受贿。我心里暗暗好笑,想他如果不受贿,还要你们这些傻逼出钱干什么?贴完金到八角街的玛吉阿米餐厅,这是全世界小资的集散地,坐满了神头鬼屁股的地球愤青,曾明跟只风骚的小母鸡似的,青头绿尾,粉腰红鞋,坐在人群中左顾右盼,到拉萨后一直没碰女人,此人春心大动,结结巴巴地想泡旁边的大奶洋妞。我有点高原反应,浑身都不自在,瘪着脸看外面的拉萨街景,如今圣城也熏满铜臭,青天白云下奸商游走,假货琳琅,在望皆是买卖客,入耳无非侃价声。我心中烦躁,正打算回酒店,忽然看见了那个喇嘛。
他赤着脚,右臂裸在外面,满身是土,一路磕头过来。八角街上磕长头的特别多,有两步磕一头的,有3步磕一头的,他是完全用身体量。这条街有几百米长,路上行人熙攘,他动作极慢,两臂前伸,双腿后蹬,划拉半天才前进一步,看着非常滑稽,我笑了起来,他一点点往前挪,行人纷纷让路,慢慢地我笑不出来了。这喇嘛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面色黝黑,瘦得只剩一副骨架子。磕头时眉头紧皱,表情扭曲,像是在忍着极大的痛苦。我心中好奇,走下楼盯着他,他也注意到了,嘴唇动了动,像笑又像哭。我说你从哪里来?他说甘肃,我接着问:“磕长头过来的?”他说是,突然往下一栽,趴在那儿就起不来了,浑身剧烈哆嗦。我上去扶了一把,弄得半身是土,赶紧皱眉松手。曾小明也看见了,这人惯装绅士,撇下洋妞过来帮手,把他搀到街边阴凉处,这喇嘛大口喘气,问能不能给他点东西吃,当然没问题,扶他回玛吉阿米,要了酥油茶、牛肉和藏面条,他吃得极慢,不停地吸溜,我这才发现他浑身是伤,手掌脚掌全磨破了,就拿布草草裹着,破皮绽肉的,不停地渗着黑脏的血。我看得心里别扭,说你这又何苦,也没人给钱,几千里受这么大的罪。他深深吸了口气,好像疼得不可忍受:“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我哼了一声,曾小明指指他的手:“一会别磕头了,去医院吧,小心别感染了。”他摇摇头:“没用,治不好了。”我们俩都笑,他指指肚子,“不是外伤,这里,肝……肝癌。”我一下瞪圆了眼,曾明正拿着茶壶倒茶,闻言一惊,手一抖,哗地倒了一桌子。我怔了怔,说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在家呆着?他笑起来:“我是出家人,没有家。”曾小明也劝:“就算没有家,那也用不着……”喇嘛还是那句话:“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我们俩无语了,他放下筷子,笑得十分安祥:“去年,汉医院确诊的,医生说我还有不到一年的命,我就想,怎么也要死到拉萨去,磕长头死到拉萨去。这是我们藏族人……,怕死在路上,别人走20里,我走30里。别人磕一天歇一天,我天天磕。别人看天气,我下雨也磕,下雪也磕。9个月,佛祖保佑,我……我活着到拉萨了。”我毛骨悚然,说以后呢,你打算怎么办?他想了想,说还是磕头吧,我来就是磕头的,等磕不动了,我的……想法就完成了。我也不知怎么想的,一下掏出了钱包,这时旁边的服务员挤了挤眼,小声告诉我:“小心点,这地方骗子多,都冒充喇嘛。”我没理他,数出1000元,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这点钱你拿着,自己买点好吃的,别要饭了。喇嘛什么也没说收了。曾明大受感动,说他有钱,我就给500吧,反正你也没几天了,唉……
是我平生极少的善事之一,也许还被人骗了。我一生精明不受人欺,唯有那次,我想:骗就骗吧,一条命,不过1000块钱。
那喇嘛叫嘉祥智华,29岁,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一年前他就该死了。我常常想:如果我也知道了自己的死期,我会怎么样?吸毒?疯狂地花钱?不停地找女人?还是把法院炸了?
但无论如何,我不会去磕长头,一个都不磕。我也不会笑,即使笑也是假的。
“喝酒杯子第一次容易起沫子”上的一条回复
操 你是谁?
最后那个喇嘛的段子 在慕容雪村的新书上 出现过 一个字都不差······
吗的 可是他的新书 是08年才出来!!!!!!!!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