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北京的情感颇为复杂,我母亲的童年,青春期都是在那个地方发生的,我在小时候懵懵懂懂的印象里,似乎那里也是我熟悉的地方,大树,阳光,挂着擦鼻涕手绢的小朋友。
但是终究来说,我始终并不属于这个城市,我的绝大多数的儿时回忆基本上还是在西安,这么说有点儿“我小时候是男人,成年以后变成了女人”的意味。
当我坐在飞机上呼呼大睡一觉起来落地的时候,我都未曾感觉我离开了西安。就像一次在路边吃着烤串,喝着啤酒的时候我对老杜说:“北京让我有家的感觉,似乎走出这个胡同,另外一个胡同里那里就有我的家。”
北京和西安的城市感是非常相似的,西安类似于还没有被奥运什么整修过之前的北京。两个城市特别的相像。
坐在开往北京的飞机上的时候,我还心生:“我到北京到底干嘛来了我。”
北京的每天都有惊喜,比如说我发现原来北大中文系高材生朋友们有用过我的文章以及一些片段改编为话剧/影片,虽然是在见面以后告诉我的,不过我依旧非常开心。操,妈逼那可是北大!不是教你汽修摩托的蓝翔以及教你做餐点的新东方啊。
张叨叨童鞋为了迎接我特意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爬梯,在一座巨奢靡的酒店的咖啡厅里,为我,举办了一场演出。
杯具的是那天我穿的POLO衫和服务员的一样…….除了和他们前方的LOGO不一样,款式,颜色,都一模一样….导致我时常被服务员诧异的看着。我知道你们丫想什么呢,凭什么我能坐这儿喝着洋酒抽着烟你们就得站着招呼客人是吧。
最讨厌的是席间王绣花多次称呼我为他们的老大,刚开始是愤怒,可是后来竟然飘飘然起来(拜托!?这有什么好飘飘然的啊)
演出的内容是一帮哥特,水喉死亡金属。旁边死亡金属的各个乐队愤怒的哼唱着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只有永恒的黑暗才能容纳我们,然后我们在旁边喝着洋酒蛋逼,虽然鼓点很吵,可是我默默地告诉自己,就当是在夜店~今夜的DJ有些狂躁~
随后我们一行人又到了雍和宫的糖果继续腐败,点了四瓶洋酒,我们就着张叨叨撕心裂肺的《爱情买卖》以及梁佳伟的许巍歌声,还有老拉着我唱《好心分手》的王绣花混着四种酒一起喝着。对了,我还和朱步冲先生一起合唱了一首苏阳的《贤良》,那天我很羞涩,我没好意思告诉他其实西安和甘肃是两个地方….
大家又每个人唱一句的一起合唱了《北京欢迎你》,我甚至听到这些声音,这些人善良的心,以及各种五音不全的发音,我有些动容。
我们还唱了《爱情买卖》还唱了《野人也有爱》和《野人也有爱》以及《野人也有爱》。是的,张叨叨同学为了让我们欣赏她在MV里优雅的表现和诸多的台词唱了好几遍。
我们还发现了《爱情买卖》里有一句说唱歌词是:契呵NO啊。瞧瞧人家这翻译水平!!!契呵NO啊!!!
后来我还亲切的接见了喝三瓶就倒的怀柔匪帮说唱歌手王庄主,以及总与我默默相爱却被伦理道德束缚的老杜以及让你想动手却觉得这脸已经被毁的差不多的张璐。
还有因为看了一场阿凡达就分手的马亮,和媳妇儿互相吐吐沫打架的摇滚歌手赛利。
在北京的日子里,我见到了我到现在为止见过的最懂事儿的女孩儿,也就是老杜的媳妇儿。这对儿小夫妻的结合真是太他妈奇妙了,简直可以上探索频道了。幸福的一塌糊涂。
在北京的日子里常常醉生梦死,习惯了西安每个饭馆,饭店都自带厕所的我,到最后已经习惯了胡同里所有公共厕所的位置,甚至离开了北京,在厕所的小单间里隔壁如果没有跟随着手机一起哼唱爱情买卖都流行歌曲我都上不来厕所了呢。
实在回忆不起太多具体的细节了,即使回忆起也无法将那些画面转化为文字,因为每一分钟都是快乐的,所以回忆起来都是快乐,都是酒,都是大烤串,都是爱情买卖,都是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北京一爷”上的3条回复
哪儿哪儿都是吃烤串儿喝啤酒~~
北京真的每天都有惊喜啊
我喜欢在北京逛街,看无数美女,我的鸡巴总是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