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在一个没有冰镇啤酒的夏天,我坐在我没有空调与风扇的房间里用着没有光驱的笔记本电脑,与一个拉肚子的金毛狗一起。
如你们所见,我在成都,如你们所知,猪流感来到了充满魅力的川蜀之地。
离我两条街的一栋楼被隔离了,据说是因为一个司机,报纸还没有报道,听说是隔离到的地方风景秀丽是一个山庄,如果我不幸被隔离进去了那么我一定美滋滋的,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冰镇啤酒。
5.12一周年到来了,死者哀亡,我们活着的人重复着日常的活动,在每一个日子我们所在的城市都有可能毫无征兆的突然塌陷,我无法像各大网站一样,虔诚或者伤感的去悼念什么。
我只是想说,我想喝啤酒了。
隔壁的学校在下午开始了地震演习,和我们那时候上学的午后演戏火灾一样,孩子们脸上有着无所谓以及开心的笑容,对于他们来说离开枯燥的课堂是值得高兴地事情,在楼道和操场里跑来跑去,聊着天是轻松地事情。
他们并不知道做这样的形式到底目的是什么。我看到教师在办公室里笑着看着那些孩子跑来跑去,在听到老师也要下楼的时候慵懒的下楼了。
成都在整个2点到3点时间内,放着哀悼的音乐,成都市一个感性的城市。
成都人民并没有因为猪流感的到来而阻止什么,我的成都朋友依然叫我出去喝酒的时候拿上几串五花肉。
我已经习惯了没有西安话的周围,我已经习惯了没有汉斯啤酒的生活,我已经渐渐习惯了雪花啤酒的味道,我已经渐渐习惯了不能一个电话就找来一堆朋友的生活。
天津在中午给我打来电话与我乱贫,我听到了久违的西安话,一句“贼你妈”容纳了多少我们之间的友情,金牌在前几天给我打来电话,他告诉我他马上要喝酒了,就在我西安家的对面。
我怀念我在西安的家,起码那里可以随时走起来抱着露露,然后打开冰箱里的啤酒。也许是因为小说剩下的几万字的压力让我最近很累,怀念西安懒散的生活。
在KTV的时候,我总是唱着许巍的《故乡》,大家都说我唱的好,大家可能是感觉这是我拿手的歌曲吧,咩咩说西安人都喜欢唱许巍的歌曲。
而我,只是真的想我的家乡了。
在成都我见到了在西安一直没见过而在电影电视里老见的蟑螂,我没有像我所想象中的自己沉着冷静的拿起拖鞋将其弄死,而是就那么纳闷的看着这种奇妙的生物。
成都不像西安,下雨总有个点儿,过了这个点儿那么就是太阳晴天,成都动不动就阴天下雨,我始终无法怀念出西安的情感。
我始终写下了这种让我一看就懒得看的开头,就这样,一会儿和王大师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