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的秋天来了,楼下的蛐蛐依然在半夜就那么叫,让我兴致盎然又异常沮丧。现在流行的寂寞体开始通常是:“窗外的野猫又在叫春了,我也继续和它一样孤独着。”但是他喵的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猫叫春到底是怎么一个声嘶力竭抑扬顿挫,就光知道蛐蛐是一尘不变的蛐蛐蛐蛐蛐蛐蛐蛐蛐蛐蛐蛐,没有高潮没有结尾,改天我要写一篇开头就这么着:楼下的蛐蛐又开始说着不停的蛐蛐蛐蛐蛐了,我也跟它一样,一尘不变的说着操操操操操。
我家后门常打开,欢迎你来爆菊,西安欢迎你,抚摸你小鸡鸡~Gabang Sex Abuse乐队吉他手马亮来到了西安,在刚下火车后就立马于中午1点进行了小小的酒局,遗憾的是我与金牌涵前一天刚的非常多不舒服,所以未能尽兴。我与姚睿,金牌涵,马亮四人饮酒38瓶左右,熏肉大饼大盘,小盘各一盘,火锅以及荤素菜若干盘,调戏服务员约10次(男8次女2次)。
由于西安古典名筑钟楼离我这儿实在不超过30分钟的距离,所以我就一直没去过,就像一部分北京人没去过故宫里面一样。咳,离那么近着什么急啊。于是我协同马亮在绕钟楼地下通道2圈未果后,于是我装作一个连马亮一看都感觉我比他外地的多了去了的外地人咨询每一个路人,每一个公厕门口的闲散人员。,掏钱进去的还是混厕所的我一个都不放过。
钟楼地下通道有一块后海大鲨鱼的广告了,虽然旁边就是连续两个隆胸医院的广告,可是依然说明了摇滚乐与大胸部友好和谐的统一阶级。
还记得我上次从北京离开的最后一夜,Gangbang Sex Abuse乐队摆下十件燕京啤酒的酒局欢送,想起来我都鸡冻,北京一件可是24瓶呢。这次马亮来西安算是我们还了,照顾好没照顾好我不敢说,总之吧,在西安这段时间我没见马亮清醒时间超过5小时。按照我二大妈张叨叨的话来说就是刚开始都是从一个院儿喝到另一个院儿,然后从一个街道喝到另一个街道,再然后从一个区喝到另外一个区,直到现在的跨省市城市与城市之间的交流了。
我依然秉承着人人灌我,我灌人人的优良传统。姚睿依然保持着千里之外,运筹为握的光荣习俗。
马亮要去华山,于是我就给他讲述华山指标的事儿,例如说每年可以合理死亡50个人啊多少人的指标。听的马亮心惊胆颤连连举杯,我也喝的心惊胆颤。我和马亮交头接耳的讨论掘秦始皇墓的可能性以及具体实施办法,为了刺激马亮对华山的渴望,我又断断续续讲述了若干关于华山上面怪异老太婆等故事。
昨天马亮在去1+1之前给我发短信说:”我明儿去华山,我今天没去华山,浑身酸疼状态特不好。”
PS:附赠无码介绍图
马亮:
Gangbang Sex Abuse:
PS2:马亮请将那天喝多以后我与你神游钟鼓楼的照片发送给我,否则我将会将上面你的照片换为桔黄头发挤脸的内张。